我没再说话, 坐到椅子上想缓解一下晒了几个小时的不舒服。
周空就站在我身边, 愣了很久, 拍拍我的头,“先休息两个小时吧。”
接下来的几天, 周空应该是让人好好查了一顿, 再没有人故意捣乱。
但拍摄的强度还是很大, 几乎每天都要顶着太阳晒七八个小时, 藿香正气水都喝了两三盒。
到了没我的戏的时候, 我就窝在椅子里闭上眼睛歇一会儿。
周空说我虽然五年没有拍过戏了, 但岁月沉淀, 安溏就像住进了我心里一样, 我的一颦一笑都是他。
所以我周身气息是孤寂的, 面容是虚幻的, 一个人坐在那里的时候, 片场几乎没有人敢来和我说话。
到了晚上古镇的风吹的清凉, 一边拍戏的人群声音嘈杂, 我一个人窝在椅子里风吹着轻轻合上了眼睛。
不知道过了多久, 有人给我身上盖上了一个毯子。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眼前的人迷了我的双眼。
夜色灯光下, 秦未寄脸庞的弧度显得孤柔, 连碰到我的指尖都泛着凉。
“秦哥...”
我语调缠绵, 是南方山水养出来的腔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