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哥总说我的情绪是挂在脸上的。
时间的消磨还真的能让人彻头彻尾的改变。
在我情绪调节的最差的时候, 迎来了整个电影最重要的一场戏, 安溏跳楼。
这是一段我的独角戏。
整个剧组搭景就搭了三天, 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这里是整部电影的高潮。
我状态不好, 压力也随之而来。
别说这么重要的戏了, 就是一场普通的戏我最近拍起来都很困难。
一紧张, 我就觉得有些焦虑, 心慌胸闷, 脸色看起来也不好。
我和这场戏犯冲, 试镜的时候拍这场戏的时候连话都说不了。
“怎么了?”
秦未寄温和又冷淡的声音传到我耳边, 像一阵凉飕飕的风吹过, 我才觉得心里稍稍的安定了一些。
“没事, 我就是入不了戏有点紧张。”
秦未寄轻皱着眉头,“紧张脸色怎么会这么难看呢?”
我摇摇头, 看着他,“不知道, 我就是觉得胸口有什么堵着, 喘不上气。”
“你...” 秦未寄欲言又止, 眼神难定,“后来有没有再看过心理医生?”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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