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着痕迹的默默戴上墨镜和口罩,这里不如在英国自由,我是不怕被偷拍,只是怕大家玩的这么兴奋,万一把我认出来了要出乱子的。
我转到尽头的楼梯上了二楼,二楼人少,也清净了很多。
我走到吧台,调酒师可能第一次见有人捂得这么严实来酒吧的,笑着看向我,“先生要什么酒?”
我往下摘了摘墨镜,没发现周围有什么指示牌,“‘一梦金’怎么走?”
“左拐走廊尽头。”
我推开包间门的时候,傅思正好看过来,笑着站了起来,“你怎么自己上来了?我还说下去接你呢,没被人认出来吧?”
我摘了口罩,“没有。”
“快坐,正好给你介绍一下我的合伙人。”
我没说话,慢慢摘了墨镜。瞥眼看过去,我的笑容顿了顿,坐在傅思对面的人看我眼神炙热得很。
是冯程。
冤家路窄,和傅思一起开酒吧的京少原来就是冯程,还真是哪都误不了。
冯程看着我,“小谢,有段时间没见了。”
“你们认识?” 傅思疑惑的问我。 我冲冯程笑了笑,风情染在眉间,在外面裹来的风霜映在我的眼里,“老熟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