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好好活着,上帝又不曾亏待我,没道理不把握这次机会。
酒会订在了国贸酒店,我对开车至今心有余悸,王导特意叫人开车来接我。
“谢老师,王导那边有朋友就提前过去了,让我来把您送过去。”
我笑着点了点头,“好的,多谢。”
这样的酒会过去大大小小也参加过数十个,刚出道时郭俊领着我逢人便打招呼,一圈下来脸都笑僵了,那时就想着以后要是火了,绝不参加这种酒会了。
后来火了,这种酒会反而越参加越多。
和秦未寄结婚以后,这样的酒会也没少去,那时我就站在秦未寄的身边,也不逢人就笑,冷着一张脸不搭理人,他也不见怪又怕我累了又怕我饿了。
和人说两句话就要回头来看看我,看我有时候不耐烦了就带着我早早退场。
我什么也不做,就是全场的焦点了。
那时候我笼着一身的光芒,站在无人之巅,觉得星光明月都得为我让路。
轻狂且明媚。
不像现在,我站在酒会的大厅里,觉得头顶琉璃灯亮的刺眼,旁人的眼神也犀利的刺眼。
我与这个圈子早就格格不入了,心态也不如从前自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