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哭出了声音,直到哭不出了声。
一闭眼就是秦未寄妥协又无助的双眼,我感觉心脏疼的像是被揉碎了。
到了半夜我开始发烧。
烧得糊涂的时候,我仿佛看见了五年前的那个夜晚。
秦未寄抱着我,我眯着眼看着他,声音从耳朵传入他的心脏,“蒋知深,蒋知深,蒋知深... 爱你...”
然后秦未寄的眼神变得迷茫,抱着我的手在颤抖,不敢相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 我笑得一派天真,“我爱你... 蒋秘书...”
然后我就看见黎明破晓,可秦未寄身上的光却一点一点消失了,悄无声息,无人问净...
我睁开眼,浑身火热,烧得骨头都在发疼。
“阿遥... 我带你去医院...”
我木讷得摇摇头,然后看向江陵,眼睛一点点变红,沁出眼泪,“我好难受...”
“你发烧了,我找私人医生来,退烧了就好了。”
我摇了摇头,手摸向胸口。
好不了了... 再也好不了了...
“阿遥...”
我闭上眼睛,意识变得浑浊,身体上的痛苦逐渐掩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