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什么？大家都是默认的了，难道你刚知道？”
此话一出，感觉空气都凝结了几分。
谢霖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可是，廖岑川明明给他表现出一副，刚刚接触这个圈子，之前还是直男的感觉……
“他……他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的？什么时候抢了我的卡座？”谢霖觉得自己对廖岑川的了解还是太少了，不然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傻了吧唧的真以为廖岑川是什么纯情少男，谁知早就是名媛了。
方老板努力回忆着，“没多久，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
一个多月之前？那就是他和廖岑川回国之后。方才的疑虑消失不见，看来还是他错怪了廖岑川。
可谢霖想到廖岑川在自己面前装冷淡就不爽，难不成对他真没兴趣？不可能，他长的这么帅，又这么有钱，脾气还这么好，怎么会有人对他没兴趣。
除非……除非是……
“他，说没说自己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谢霖心中忐忑的，最终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想知道的问题，紧张的盯看着方老板，杯子都被他攥出了汗。
方老板啧了一声，面露可惜之色，“下面的。”
谢霖感觉自己的世界天塌地覆，这么多天的追求全都泡了汤。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