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廖岑川,他也甘愿。
廖岑川的食指在谢霖的脸上轻描,从眉毛到眼睛,从鼻梁到嘴唇。一笔一画,轻轻的触碰。撩拨的谢霖呼吸都不顺畅了,但他还是得端着,得憋着。
“你知道我为什么想化妆吗?”廖岑川突如其来的这么一句话,将谢霖闭起来的眼睛惊的睁开。
“为什么?”
廖岑川的眼神凌厉又充满了光,“我想寻找最好的遮瑕膏,最完美,最契合皮肤的遮瑕膏。”
遮瑕膏?谢霖并不懂廖岑川想化妆和遮瑕膏又有什么关系。
廖岑川又解释道:“我姐姐的胸口烧伤的疤痕,我想用最好的遮瑕膏为她遮盖住。那是我应该做的,我必须找到。她能在十岁的时候为了救我而烧伤,我也必须倾尽所有报答她。”
他姐姐胸口上的伤疤是他这么多年以来的心病,一直困扰着他。他将这个视为自己的任务,一天找不到,他也一天不能休息。
震惊让谢霖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廖岑川和他姐姐的感情真好,好到他甚至都有些羡慕。烧伤疤痕让廖岑川记了这么多年,说明廖岑川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真的在乎。
“你找到了吗?”谢霖问道。
廖岑川遗憾的摇头,“没有。做化妆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