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霖烦躁的直接挂断了电话,心里早就混乱不堪。他怎么还在自取其辱,特意说那句话,想获得什么?得到廖岑川的肯定吗,让廖岑川当着他的面承认喜欢廖时语,然后彻彻底底断了他的念想。
怎么就那么蠢。
电话中的忙音让廖岑川恨不得摔了手机,已经这么晚了,谢霖去哪里他也没有套出来话。没有办法,他只好让人查谢霖的开房记录,他本不想这么做,但这都是谢霖逼他的。
伤口的位置短期内不能沾水,拆线以后有很多忌口讲究,谢霖一一记下。以后都是自己照顾自己,所有事情都要自己想着考虑着。他也不可能依赖任何人,把身心交付出去被背叛的感觉他已经尝试过了,以后都不会再这么蠢了。
镜子里的人脸上有一条蜿蜒的疤痕,眉骨很明显凹陷一块,右边眉毛因为治疗全都剃除了。眼睛已经哭肿了,眼尾泛红。这张脸现在已经和廖时语不像了,廖岑川也没必要再找他了。
洗过脸以后,谢霖清醒了许多。他开始为之后的事情做打算,想到宁炙跟他说的赚钱路子,他决定试一试。
宁炙的电话很快打通了,谢霖的声音装的愉悦轻快,但鼻音浓重还是暴露了他。
“宁炙,你上次说的那赚钱法子,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