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汗透的江路。
文工团在解散前还有一次演出,但在人心浮动之下,其他人根本不会再去练功房里训练,现在也只有黎宇青还在为最后一场演出做训练,也只有宋书文还会为他认真地编一套动作。
黎宇青看见宋书文时先是咧开嘴笑了一下,接着便被扑面而来的浓烈酒气呛了一下,于是看着他的表情又暗淡下来。被汗水浸透的头发湿溻溻地黏在额头上,下面是则一双明亮的眸子,不安,甚至委屈。
宋书文浑身酒气,踉跄着拿起毛巾,要帮他擦汗,动作不轻也不重。
黎宇青偏头躲过,正好看见徐春树还带着一瓶酒。
几乎没有思考的,黎宇青拿起酒就要往外面扔。
而宋书文一把钳住了他的手臂,将那瓶酒抢了下来。
黎宇青被他的手钳着,瘦削的身子因脱力而歪歪倒倒,嘶哑低吼:“你怎么不把你自己喝死!”
宋书文没说话,松开手,将抢下的酒瓶放到桌子上,一回身,却见到黎宇青的手腕似乎有些变形。
他顿时惶恐起来,酒醒了一大半,声音也陡然变调:
“你怎么了?”
黎宇青不自然地活动下手腕,没有回应,脸上是痛苦的神色。
宋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