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还被青姐骂呢,没有什么小姐姐照片的事。”
“嗯,应该是我记混了,谢谢。”
林三千顷刻就明白过来,他们和齐老师、计程车司机一样,所有和「蓝」相关的记忆被抹去了。
可为什么他还记得呢?
一个恐怖的念头从他脑海中闪过。
或许…所有关于蓝的记忆,字条、快递、鲜花、信…都是他癔症的产物。
毕竟今天他问了一圈,没人可以给他证明这些东西真实存在过。
就好像小时候看到两个母亲一样,所有大人都告诉他,那是他在母亲过世的巨大打击下出现了癔症,这在经历过创伤的孩子身上很常见。
他病了,所以需要治疗,需要旁人帮他分辨什么是真实,什么是幻觉。
他病了。他病了。
这样的想法一旦出现就挥之不去,并像发酵的面团一样渐渐膨胀充盈,堵住他的胸口让他无法顺畅呼吸。
密不透风的恐惧感将他包围。
为了让心里不详的声音停止叫嚣,林三千给自己点了很多酒。
今晚没有蓝悄无声息喝光他的酒,再留下字条——「谢谢你的酒」
所有酒都是他一个人喝的。
他没有酗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