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0.75的倍速,整个人显得吃力又疲惫。
硬糖的塑料包装有些难撕,祝余撕了两下没撕开,手竟然发起抖来。
傅辞洲看不下去,又坐回自己的椅子上,帮祝余撕开糖果塞进嘴里。
“我最近有点低血糖。”祝余嘴里含着糖,说话瓮里瓮气的,“少爷,能劳烦你去给我接杯水吗?”
教室前面有饮水机和一次性水杯,祝余觉得自己喉咙里的火都快冲破天灵盖了。
“你怎么回事?”傅辞洲给祝余倒了杯水,“要去医院吗?”
“不用,”祝余仰头把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完事后还有些诧异,“温的?”
“你是不是发烧了?”傅辞洲看着祝余通红的脸,最终还是抬手盖住了他的额头,“这他妈可以说烫了吧?”
祝余也摸了摸自己的,两人手指叠在一起,傅辞洲一把拍开了祝余的手:“别磨叽,去医院。”
校医院中午不下班,傅辞洲扯着祝余的衣袖,就像是扯了块年糕似的,阻力非常大。
“等等我头晕。”祝余蹲在一片树荫下走不动了。
“起来。”傅辞洲赶着回家吃饭,异常粗暴地就要把人拉起来。
“我不能起来,”祝余大喘着气,“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