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心里一大块石头落地,整个人往地上一瘫,也起不来了。
“你的话也他妈能信?”傅辞洲把手机扔到一边,展开手掌使劲往衣服上擦了一把手心的汗,“真是,吓死老子了。”
傅辞洲从小平安长大,就连血都没见过大片的。
祝余单凭一己之力,让这位少爷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做生命的脆弱。
“站不起来了?”祝余还有心情跟傅辞洲开玩笑。
“你他妈数陀螺的?”傅辞洲呼了口气,在祝余腰上就是一掐,“真欠抽。”
祝余被掐的身子一歪,咬着牙道:“我都这样了你还敢搞我?”
“你他妈吓得老子一手汗,”傅辞洲又掐了他一下,“搞你一下怎么了?!”
祝余这人最怕痒,当即就弓了身子:“别别别,我错了行吗?”
所以当校医院的护士姐姐吃完饭回来,一进大门就看见走廊里两个男生挤在一起搞来来去,整个人瞬间就不好了。
“你们在这?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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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辞洲的脸今天算是被祝余丢干净了。
但是即便丢脸,病还是要看的。
只是祝余跟发了癔症似的死活不愿意看医生,傅辞洲只好一个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