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站起身,却依旧没抗住预料中那阵猛烈的晕眩。
傅辞洲这乌鸦嘴,说什么来什么,他怕是真低血糖了。
天旋地转间,有只手臂稳稳把他接住,祝余只觉得额头一痛,扎进了一个胸膛起伏剧烈的怀里。
“你怎么跑这儿了?”傅辞洲剥了颗大白兔塞祝余嘴里,“乱跑什么,怕自己死不掉啊?”
糯米纸包裹的奶香瞬间在口腔弥漫,祝余抬手按住傅辞洲的肩膀,把自己从对方身上撑起一段距离。
少年肩膀宽阔,肌肉结实,还真有了那么一些可靠。
“少爷。”祝余的眩晕感减轻不少,甚至还能嚼几下奶糖,“你别说话了。”
好好的男生怎么就长了这么张嘴?等会儿指不定自己应了他的话嗝屁了。
“还晕吗?”傅辞洲低头去看祝余的脸,“要不要去校医院?”
祝余闭上眼睛,摇了摇头:“哪来的糖?”
他记得自己不带糖有一段时间了。
“找人要的,”傅辞洲说。
祝余“哦”了一声,没再多说什么。
大概是病了的缘故,祝余脸色白得吓人,傅辞洲伸手帮他捋了一把汗湿的刘海,更加感受到了两人的肤色差别。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