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个小奶猫似的,一根烤肠才啃了一半。
“细嚼慢咽也挺好,”傅辞洲把可乐瓶盖一拧,“你要不要也去医院做个检查,讹他们点钱?”
“算了吧,”祝余摇摇头,“我爸估计不会这么干。”
傅辞洲突然想起来祝余不太喜欢去医院,“哦”了一声也就没多说什么。
“我爸跟你妈就是俩极端,”祝余一耸肩,“我和他平时都不怎么说话。”
“我跟我爸也不怎么说话,天天板着张臭脸,”傅辞洲也道,“我一个月能见他两三面就不错了。”
祝余点点头,对傅辞洲的家庭有了个大致了解。
这种一心一意搞事业的“严父”大多不会管小孩打架这种琐事,反倒是并不是很“慈”的母亲,对傅辞洲来说更多一些威胁。
“阿姨回家会不会怎么你?”祝余问。
“什么怎么我?”傅辞洲觉得这个问法奇怪。
祝余眨眨眼,艰难地嚼着最后一点烤肠:“揍你?”
“她那拳头打我身上跟猫挠似的,”傅辞洲晃了晃可乐瓶子,“别说我了,说说你呗。你和褚瑶咋回事啊?还把人家弄哭了。”
祝余肩膀一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了下来:“嗯…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