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余想想也是,就把新学期给划掉了。
他的字好看,又写得工整,而且必要的时候还能模仿别人的字体,傅辞洲手指点在祝余背上,心里还有点羡慕。
“改成啥了?”他搂住祝余的背俯身去看,“新星期?你不觉得拗口吗?”
祝余写稿子都没往脑子里过,脱口而出就问:“那怎么改?”
傅辞洲把下巴搁在祝余肩上:“新的一天吧?”
祝余又把新星期划掉,改成了新的一天。
傅辞洲突然开始笑,一颗脑袋在祝余肩膀上跟开了震动模式似的。
祝余抖了抖肩:“笑什么?”
傅辞洲懒洋洋地问:“就你这态度,老陈还觉得你可靠?”
“我表面工作做的好,”祝余也不遮掩,说得理直气壮,“也算是本事。”
此时上课铃打响,纪律委员站起来维持课前纪律。
傅辞洲坐直身子,伸了个懒腰:“要点脸吧。”
刚才他离祝余太近,总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奶味。
或许是大白兔奶糖的原因,虽然没尝进嘴里,但总觉得甜。
傅辞洲的目光扫去祝余脖颈,连着耳垂下颚一并都看了一遍。
祝余有点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