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团念稿,一张多灾多难的稿子被他折的皱皱巴巴。
他低头耷拉着眼皮,整个人的精神似乎都不是太好。
王应揣了个包子也站祝余身边吃着:“我记得演讲也可以不脱稿的吧?”
“我熟悉熟悉…”祝余嘴里嚼着米饭,说话含含糊糊的。
王应跟他一起看:“都多久了,还没熟悉呢?”
祝余嘴上动作一停,像是被噎住了一样。
等到王应低头去看他,他才像回魂似的反应过来:“啊…我最近记性有点不好…”
这回别说是傅辞洲了,就连王应也察觉到了祝余的异常。
他皱了皱眉,连包子也不吃了,一句“你怎么了”还没问出口,傅辞洲就跟背后灵似的,手臂一伸往他们俩身上就是一记泰山压顶。
“儿子们,”傅辞洲拍拍王应肩膀,又揉揉祝余脑袋,“在这里干嘛呢?”
“爸爸在吃饭。”王应咬了口包子。
“爷爷在背稿。”祝余蔫蔫唧唧。
傅辞洲一来,气氛明显活跃了许多。
祖孙三代你推我攘,坑爹骂娘,最后饭吃完,人也回了教室。
祝余穿着一件薄卫衣,外面套着校服外套,在十月底的早上大敞着怀,其实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