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里倒显得多了几分稳重来。
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逐渐减弱直至消失,早读声混着演讲,是初冬时最平常不过的清晨。
“今天我在国旗下讲话的内容是《奏响青春之歌》…”
祝余趴在桌子上,心道傅辞洲还真像那么回事。
大概二十分钟,升旗仪式完美结束,同学三三两两结伴回教室。
王应和许晨跑得最快,赛跑似的一路窜回祝余身边,张口就是三连疑问。
“怎么了?”
“还行吧?”
“不晕了?”
祝余把手摆的云淡风轻:“勉强活着。”
升旗仪式占用的早自习时间,结束后也就剩下了不到十分钟。
班里同学三分之一补作业,三分之一的搞卫生,剩下的三分之一被学委带着,极其不情愿的背起了英语单词。
祝余等了会儿,等到班里同学大部分都到齐了,也没见着傅辞洲。
“老傅呢?”祝余问王应。
王应拧着身子回答:“他要买什么东西,让我们先上楼看看你。”
祝余“哦”了一声,拿出手机给傅辞洲发信息。
结果信息编辑好了还没发出去,一个重物“啪”的一下就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