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开始闹起了别扭,前排的王应许晨一上午没敢回头说话。
直到中午放学,祝余一拉书包,连带着从桌洞里掉出了一包大白兔奶糖的包装袋。
里面的糖早已经吃完,只剩下个空荡荡的包装。
祝余突然想起来这是傅辞洲在一个多月前的演讲之后给他买的。
可再一抬头,傅辞洲已经出了教室了。
早上还答应和他一起买衣服,中午就冷战闹别扭不理人。
祝余叹了口气,开始反思问题到底出在谁身上。
最后,他十分不情愿的承认,这个问题出在自己身上。
祝余背上书包,默默走在放学人群的最末端。
自己表现的那么明显吗?
也不是不告诉他…
教学楼的楼梯就那么宽,祝余被挤在靠墙的一侧,慢慢蹭下去。
要怎么说,能说什么。
那些应该尘封闭锁的过去,如果重新翻找出来,怕是也落个满手灰尘。
算了。
祝余垂着眸,看自己的鞋子一节一节下着阶梯。
出了教学楼,道路宽阔了起来。
他拿出手机,给傅辞洲发了几条信息。
鱼:少爷。
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