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什么呢?傅辞洲忍不住想。
班会课说是结束,其实压根就没怎么上。
十七岁少年少女的眼里藏不住事儿,一个两个都跟屁股长钉子似的坐不住。
老陈简单总结了一下最近的学习进度,又交代了晚会需要注意的事项,直接就把人给放了。
同学们欢天喜地的拿着服装冲向会场,那情景,就像孙悟空回到花果山时跑去迎接的猴子猴孙。
傅辞洲在座位上坐了会儿,到底还是别扭地把衣服放在了桌上:“卧槽,我死也不穿。”
班里的男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慢慢接受,甚至还有个别居然抱有那么一丝丝的期待。
这个年纪的男生,胳膊和女生的碰到一起都能搓上半天。
裙子这种东西就像是挂在神坛上的圣物,总有些神圣不可侵犯的感觉。
如果大家集体当丑角,事情似乎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
尤其是祝余这种心大的,好奇心战胜一切,没有丁点帅哥应有的偶像包袱。
傅辞洲借口去了趟厕所,墨迹了快半小时才回教室。
教室空无一人,估摸着都在阶梯教室。
傅辞洲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揣上了他XL码的短裙,屈服于这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