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来。
“哎哎哎…”祝余踉跄着坐回位置上,“咋还扯我裙子呢?”
“你穿成这样往哪儿跑?”傅辞洲觉得自己嗓子眼里都冒火了。
祝余眼睛一眯,笑出了半颗虎牙:“不好看吗?”
“好看个屁!?”傅辞洲拿过祝余的衣服,劈头盖脸把人给兜住,“你就在这呆着!”
让别人呆着,那就得帮别人做事。
傅辞洲闷头去了会场中心,给祝余抓了一把五香花生。
可是当他再原路返回时,座位上的人却变成了五大三粗的袁一夏。
“祝余呢?”傅辞洲把花生放桌子上。
袁一夏乐颠颠地凑过来,捏了个花生就开始剥:“被褚瑶叫出去了。”
“褚瑶?”傅辞洲听见这个名字就头疼。
“五班小班花,”袁一夏指指门口,“刚走的,要去听墙角吗?”
傅辞洲抿了抿唇,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他好像有点烦躁,又觉得有些生气。
桌上的花生摊在那里,一会儿的功夫就被袁一夏吃了小半。
灯光暗下来,晚会开场。
傅辞洲捋了捋衣袖,一会儿他得去钢琴那儿弹第一支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