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大楼内,突然一嗓子吼出来,“你耍我呢?!”
“我没有,”祝余说话都带着喘不上气的虚弱,“你不要着急,先把我放下来…”
大概是傅辞洲这风风火火闯进来的样子有点声势浩大,站在一边的护士见状走过来询问:“怎么了吗?”
“他,他…”傅辞洲看着祝余,突然猛吸了一口气,半天没说出话来。
祝余挣扎了一下:“放我下来吧。”
傅辞洲没再坚持,终于把祝余放下了。
“我突然有些胸痛,可能吓着我朋友了…”
“没事没事,已经好了。”
“不用检查,老毛病了,没关系的。”
大厅里有座椅,傅辞洲按着自己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在确定祝余真的没事之后,后退着坐在了上面。
祝余还在和护士对话,他身上的黑色羽绒服掉了半个肩膀,被祝余轻轻一拉,又拉了回去。
刚才还疼到面无血色的祝余好像就是一场幻觉,那个跪在地上大口呼吸的祝余,像是压根不存在。
几分钟后,祝余和护士解释清楚,走到了傅辞洲面前。
傅辞洲手肘撑着膝盖,弓腰把脸埋进掌心。
他使劲搓了搓脸,睁开眼时发现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