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他,女孩子娇弱着呢,不能使大劲。
可是现在傅辞洲看起来,祝余也娇弱着呢。
不能使大劲。
碘酒涂上肌肤,针头扎了进去。
祝余视线都没有闪躲,就这么看着尖锐戳进血管。
虽然非常短暂,但是傅辞洲还是捕捉到了那一闪即过的蹙眉。
他伸手在属于眼前一挥,成功劫走了对方的目光。
“不疼吗?”傅辞洲问。
祝余抿了抿唇,片刻才道:“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傅辞洲一勾唇角:“呵。”
祝余歪了歪头:“怎么?”
傅辞洲把脸转过去,没搭理他。
这一针扎的时间有点长,一共抽了两管血,把祝余唇上仅剩的一点血色都给抽没了。
傅辞洲空着两只手,给他剥了颗糖。
祝余接过来咬进嘴里。
低血糖不是贫血,抽血晕不了。
可是当他看见塑料袋里的那包大白兔的时候,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了一下,带着点让人鼻腔发酸的感动。
“等十分钟出结果,”傅辞洲看了一眼报告单,“就坐这儿吧。”
祝余用棉签按着手臂,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