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买给你的,”祝余几口把那个“洲”字吃掉,一并连竹签也给扔了。
傅辞洲把饼干一晃:“我奶家里什么都有,又不差你一兜子,这玩意儿就不该买,我奶又不喜欢吃。”
“买都买了,”祝余拎起牛奶,还在左右找着店家,“南淮不都有那种路边卖水果的地方吗,这里怎么没有?”
“别买了,”傅辞洲拉了拉祝余的衣服,“都几点了,再不回去我奶得说我。”
“不才五点出头?”祝余转过身道,“那我回去挑点橘子。”
“挑什么挑,就这些吧,”傅辞洲一揽祝余脖颈,把人带着往前走,“不就吃个饭么,你怎么想这么多?”
和祝余认识满打满算也有十来年,傅辞洲一直和对方明里暗里较劲,嘴上心上各种不服。
但是今天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在某些方面就是不如祝余。
这事儿如果换成傅辞洲,他绝对想不到这些。
自己指不定跟个傻小子似的跑别人家里吃饭,就带一张嘴去的那种。
“你怎么想起来买这些的?”傅辞洲偏过脸,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
一低头,他看到自己手上串着的“祝鱼”两个糖字,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