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我今天还要洗澡吗?”祝余脱下外套,往小沙发上就是一瘫。
两条长腿大大咧咧地岔开,祝余脚上穿着棉拖,灰色的短袜和裤脚之间露出一截雪白脚腕。
傅辞洲喉结上下一滚,连手脚都有些放不自在:“随便。”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大概是河边上祝余一个像是非常认真的玩笑。
爱爱爱,爱你大爷!
这是两个男人之间可以说的话吗?!
靠!
祝余嘴上没个把门,什么骚话都敢往外说,傅辞洲不是不知道。
以前他听着只觉得这人不要脸,觉得对方在恶心他。
可是现在听起来,第一反应竟然开始质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了。
真实个毛啊,这一听就是恶心他呢!
“祝小鱼,”傅辞洲拿了衣服卡在浴室的门框里,隔着几米远指指祝余,“你以后少恶心我。”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扎进浴室,都没给对方回应的机会。
祝余被警告的一头雾水,摸摸下巴回味起来,倒觉得“祝小鱼”这个称呼还有点可爱。
鱼肯定不是祝余的余,小鱼,傅辞洲还真这么叫他了。
少爷有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