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应该是,”傅辞洲想了想,“你记这么清楚?”
祝余搭了一把傅辞洲的肩膀,略微惆怅地拍了拍:“我当年特别想要,唉,也没有。”
“噢,”傅辞洲突然想起来祝余和自己开玩笑似的说过这事儿,“所以你就使劲考第一,让我也没有?”
祝余眸子一弯:“你不还是有了嘛!”
“少嬉皮笑脸,”傅辞洲错开祝余的视线,在床铺和衣柜上荡了个来回,最后抬手往祝余的头上一压,“洗澡去。”
祝余老实拎着衣服去洗澡,傅辞洲躺在床上才想起来祝余那个脑袋自己不能碰。
那是被毛巾兜过的脑袋。
虽然知道也没什么,但是心里总有个障碍迈不过去。
傅辞洲看着自己的右手,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洗个手。
淋浴房里水声沙沙,祝余正在洗澡。
暖黄明亮的浴霸开着,与淋浴房外偏蓝白色的灯光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而这种反差的结果就是祝余的身体轮廓就跟皮影戏似的,印在了傅辞洲的眼底。
宽肩窄腰长腿,换个角度又是一种新的不同。
傅辞洲一个破手洗了有一分钟,等到毛玻璃那边花洒关闭,这才想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