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是条傻狗,干出来的事是傻事。
最起码大半夜跑半小时买张纸,祝余觉得正常人干不出来。
“你什么毛病?”祝余叹出了一声笑来,只觉得一股酸意冲上鼻腔。
“是你有毛病,”傅辞洲挤进房门,挨着祝余把门关上,“就一张破纸条,跟我板着脸,还不说话,心眼小得要死,比我妈还难对付。”
傅辞洲边走边脱,进卧室先把外套甩在沙发上,然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
祝余把纸条重新卷好,跟着走了回去:“我那时候是困了。”
傅辞洲从卫生间出来,正好看间祝余把那张纸条小心翼翼地用纸巾包好,然后装进门后挂着的羽绒服口袋里。
他的心软了一些,有点高兴,但是不想显露。
“你困个屁,之前还在那玩手机。”傅辞洲说。
“我在看车票。”祝余靠在床头打开手机。
傅辞洲手上一顿,抬眼往祝余那边看去:“要去哪?”
“回南淮,或者去别的地方。”祝余划拉着手机,摇摇头,“都没票了。”
“马上就要过年了怎么可能还有多余的票?”傅辞洲手一伸,把祝余的手机扒拉过来,“你看的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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