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犯什么罪了?
这两条消息空了一天,直到晚上快到凌晨才被对方回复过来。
-到哪了?
祝余那时候正在检票上最后一班回南淮的火车,上了车后才看到信息。
他连忙回复过去,可是信息左边的小图标转啊转啊,就是发送不成功。
上车了,网差得很。
祝余叹了口气。
算了,累了一天,睡觉。
车里不吵,但是绝对算不上安静,祝余说是睡觉,但顶多算是闭目养神。
大约三个小时后,火车中途靠站休停,祝余被“突突突”好几条信息吵醒。
全是傅辞洲的。
-到哪了?!
-人呢?
-你他妈!
-不回信息?
-电话也不接?
-行。
-等死吧。
-你死了。
信息最短隔了三分钟,最长隔了半小时。
祝余头皮一麻,下意识按住自己的太阳穴。
后面两句隔了十分钟,还用的句号,显示出了傅辞洲这条傻狗努力压制但是依旧无法平息的怒火,以及他极其暴躁且不耐烦的情绪。
仿佛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