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一条鱼!”他大声的对话回去。
老爷子点点头,开始画画。
“老爷爷,”傅辞洲看着他画画,“你大年初二摆摊吗?”
老爷子提着小勺一气呵成:“摆!”
“那就行,”傅辞洲从兜里掏出几块钱,“我那天来你这儿买糖画。”
夜晚的气温有些冷,傅辞洲说话时吐出来团团白雾,被车灯一照,倒显出了几分人间的烟火气。
他看着案板上躺着的小鱼,突然又道:“您再给我把祝鱼俩字添上吧!”
老爷子一掀眼皮,把凝固的小鱼递给傅辞洲:“今天就你一人啊?”
傅辞洲接过糖画,咧嘴一笑:“我朋友不住这儿,他前天回家去了。”
突然有点想他。
傅辞洲咬下一块鱼尾巴,麦芽糖的甜味充斥在唇舌之间。
他看着老爷子写下“祝鱼”两个字,心里突然就有些酸酸的。
还好过年有人陪着他。
不然自己还真有点…放心不下。
傅辞洲拿出手机,拍了一张糖画发给祝余。
对方没有立刻回复,也不知道大晚上的又在干嘛。
泛黄的本子被风吹开,画了猪头和小鱼的纸张被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