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行。
不过也就是,被喂一块糖吃。
他动了动唇,那张糯米纸就轻轻扫在上面。
痒痒的,还是有些不知所措。
同样的,傅辞洲也有点慌。
他刚才随手就是一递,本来是想祝余抬手接过去的。
可是这一递递得太远,直接给怼人嘴巴上了。
这算是“喂”吗?应该也不算吧?
两个男生这样,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最起码在傅辞洲这十七年里,包括自己老爸,都没把什么东西往同性嘴边送过。
异性那就更没有了。
他有点怂,手想收回来。
可是祝余垂眸盯着糖块看,又不是特别排斥的样子。
给都给出去了,还有收回来的道理吗?
如果祝余吃的话,是不是就代表着不介意?
如果祝余不介意,自己介意会不会显得太矫情?
为什么他一动不动?
到底还吃不吃了?
傅辞洲觉得自己手在空中举了有一个世纪,他的脑子不停地冒出乱七八糟的想法,把他整个人撑的都快要爆炸。
吃啊你!
再不吃我吃了!
祝余就看着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