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薅你头发!”傅辞洲把背包摘下来扔祝余桌上,“你至于么,又没薅掉。”
“我这一大撮头发,”祝余指了指自己脑袋,“你要是给我薅掉我直接头皮分离了好吗?”
傅辞洲抬手就在祝余头上撸了一把,漫不经心道:“有一大撮吗?”
发丝从指尖擦过,窜着凉飕飕的寒意,祝余刚才在外面呆了好一会儿,身上都裹着冷。
傅辞洲突然就有点后悔自己刚才吵架为什么不回屋里吵,让祝余只穿了个毛衣就跟他闹。
“卧槽!你干嘛!”祝余被傅辞洲这个动作吓得半死,抱着脑袋就坐在了凳子上,“辣手摧花?”
“就你还花,”傅辞洲笑了,“狗尾巴草一根。”
祝余晃晃脑袋企图摆脱魔爪,低头打开了傅辞洲给他带来的纸盒。
纸盒包得严实,里面垫了厚厚的碎纸丝,每一个糖画都用食品袋分开包装,甚至还有糯米纸贴了两面。
如果说祝余刚才只是惊讶于傅辞洲会把这事儿放在心上,那现在就是惊讶于傅辞洲这么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你,你弄的?”祝余手掌按在桌沿,转过身子去看傅辞洲。
对方正仰头看他的书柜,听见祝余问自己,就随便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