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没什么区别。”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比较容易接受。
祝余又抬手摸摸自己的后脖颈,但是傅辞洲的手还停在那,他只摸到了个手背。
新书被搬回了教室,各组的小组长凑成一团上去领书。
“就算你不用那也是我丢了的。”祝余接过新课本,随手翻了一页来看,“概率论哦。”
傅辞洲的手没拿开,手指甚至还得寸进尺地擦过祝余的皮肤:“谈钱伤感情,你可以赔我点别的。”
“痒,”祝余动动脑袋,极其自然道,“你少摸我。”
傅辞洲手指一顿,没想到祝余嘴里竟然还能说出这种字来。
“而且,不谈钱才伤感情好吗?”祝余又翻了一页课本,继续道,“我这么正直的人,让你摸摸我就算了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的。”
傅辞洲嘴里一抽,恼羞成怒改擦为拍,一巴掌招呼到祝余的后脑勺上:“都是男的,摸什么摸?”
祝余莫名其妙挨了一下,心里憋火但是嘴上不说:“废话,你这样对女生?你敢?”
还他妈用激将法?
傅辞洲一句“我怎么不敢”咬在牙齿之间,想了想还是没说出口。
多大的人了,总要成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