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美。”
“那现在不回教室了?”傅辞洲把塑料袋打了个结拎手上。
“不太想回去,”祝余说,“上课也就是讲期末卷子,咱俩理综差不多都满分,听着没什么意思。”
傅辞洲想想也是,他和祝余就算是坐在教室也都是自己干自己的事,很少专门去听老师讲课。
“那去哪儿?”傅辞洲问。
“单杠?”祝余提议道。
学校体育课基本都安排在第一节 ,现在操场没了人,那边也算安静。
傅辞洲点点头:“行。”
-
祝余不开心的时候就喜欢一个人去操场的那片健身器材区呆着。
尤其是高低单杠,坐着挂着靠着,总有一款姿势他觉得舒服。
傅辞洲坐在旁边的仰卧起坐凳上,看着祝余在单杠旁边转悠一圈,又回来了。
“手破了,也不能撑上去。”
祝余到底是摔在塑料跑道上,擦伤面积虽然大,但是伤势不严重。
他都能心大到用消毒湿巾擦擦完事,自然也不会在意撑上单杠的短暂疼痛。
只是他手上的药是傅辞洲给他涂了半天才涂上的,他不想当人面就这么给蹭掉了。
傅辞洲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