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那段时间你特别不对劲,期末还旷考了。”
“啊——”祝余把声音拖得老长,拿过桌上课本就往自己脑门上卡,“别跟我提那时候!”
傅辞洲来了兴趣,俯身凑过去问道:“跟我唠唠呗,为什么突然旷考?还跑去游乐园玩?你玩什么了?”
“滚滚滚…”祝余把脸朝着窗子,用手肘把傅辞洲往外推,“别提别提别提。”
“至于么?”傅辞洲坐回凳子上,把运动会的报名表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我看你也没什么精力参加运动会。”
“我想在家睡觉,”祝余给自己翻了个面,“一睡睡一天的那种。”
自打高二开学,双休就变成了只休半天,他的时间太过零碎,压根凑不齐一个整觉。
本来指望运动会能蒙头睡个死去活来,结果学校还不给人出校门。
“桌子趴着好不舒服,”祝余小声嘀咕着,“连个枕头都没有…”
傅辞洲在表格上的一千米跑打了个勾:“想要什么枕头?”
祝余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傅辞洲扫他一眼:“嗯?”
祝余下巴搁在手臂上:“我说了你是不是就会给我买?”
傅辞洲拿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