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沉默了将近半分钟,祝余把小鲨鱼放在桌子中间,也没顾着正在上课,就这么站起来直接出了教室。
“祝余,你干什么?”老陈在讲台上连话都没说完,祝余就出了教室后门。
傅辞洲连忙站起来:“我去看看。”
他两人简直无法无天,眼里没点纪律规则。
老陈让课代表先带着同学自习,自己匆忙跟了出去。
可是一出教室走廊里压根没人,老陈原地转了几圈然后冲去了楼梯间。
祝余没下楼,他只是去楼层最左边的卫生间里冲了把脸。
傅辞洲就现在水池边上,皱着眉头,似乎是有些后悔。
“你查我?”祝余脸上还挂着水珠,平日爱笑的人一旦沉下脸来,就有一种拒人千里的清冷。
“我没查,”傅辞洲把手插进兜里暗暗捏住指节,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比较随意放松,“我猜的。”
当初在教育机构看到的光荣榜里的“祝余”,还有那一项掉落在夹缝中快有二十年的照片,两个孩子成长的时间线完全可以对的上。
如果单是前者,傅辞洲还能劝自己说那是巧合。
可是自从看到那张照片后,那种奇异感就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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