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有说话。
老陈觉得可太奇怪了。
这两人嘴皮子一个比一个溜,整天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连老师都敢糊弄,现在真让他们说了,反而都成哑巴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绝对是出事了。
他把两人凑一起问话,分开问话,来来回回折腾到下课,愣是没折腾出一句话来。
老陈累的不行,逮着机会就狂捏自己的晴明穴,紧皱着的眉头在这四十多分钟内就没松下来。
“没事的,”傅辞洲终于开口,给老陈塞了了定心丸,“我会看好他的。”
老陈正按着自己的太阳穴,只得无奈地摆摆手:“算了,你们上课去吧。”
祝余立刻扭头就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甚至还扶了一把门框。
傅辞洲察觉不对,从后面托了一把他的腋下,祝余借着这份力道靠在墙边,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撕了糖纸咬进嘴里。
“低血糖了?”傅辞洲连忙绕到他的身边扶住他的胳膊。
祝余皱了皱眉,抽出手臂企图挣脱:“我没事…”
可是傅辞洲握住了他的手腕,力气不小,挣不开。
“小鱼。”
祝余睫毛一颤,垂着眸子,没再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