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辞洲条件反射就想去问为什么,可是话到嘴边,又没说出去。
他最近的问题似乎变得格外得多,问题多了,被问的人也就烦了。
可是问题憋着就像在鼻腔里盘旋着的喷嚏,要打不打的,实在熬人。
傅辞洲换了一个祝余比较好接受的问法,终究还是将这个“喷嚏”给打了出来。
“你是不太想对我一个人说话,还是不太想对所有人说话?”
祝余认真思考了片刻:“你听真话假话?”
傅辞洲毫不犹豫:“真话。”
“你一个人。”
“……”
-
傅辞洲因为祝余的一句真话萎靡了一上午。
运动会开幕式退场时,那旗子举得都比别人矮一截。
祝余察觉到了傅辞洲的低落,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安慰。
他在心里盘算着自己那点弯弯绕绕,总觉得对方肯定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只是有点害怕自己在和傅辞洲的相处中,再不知不觉透露出一些与过去有关的零星碎片。
除了傅辞洲,祝余不会透露那些。
也除了傅辞洲,没人会去在意那些。
傅辞洲离他太近了,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