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伤都可以原地康复。
不过话虽然是这么说,可是祝余看着傅辞洲右手手背指骨凸起处血乎拉擦的伤口,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的。
正常摔个跤,顶多就是擦个手掌,或者像之前自己的那一摔,倒霉点再蹭个下巴。
傅辞洲能把手背擦得这么严重,无非就是摔倒的时候护着祝余的后脑勺。
他后仰着倒地,人还懵着,要是没有傅辞洲手掌托了一下,这一撞指不定出事情。
“我买了点跌打喷雾,”祝余低头把拎着的塑料袋提了提,“你上次给我买的碘伏还在桌洞,都还能用。”
“你还挺会过日子,”傅辞洲抿唇笑笑,“我都忘了。”
祝余又把塑料袋放下,看傅辞洲垂下小臂,将伤口那一面背对自己,像是不愿意被他看着。
祝余干脆就不看了。
“你下午还有项目吧?”他转身,和傅辞洲并肩走在校医院的走廊。
傅辞洲点点头:“小组赛之后半决赛,晚点还有场决赛。”
“下午就跑完了?”
“嗯,跑完了。”
祝余“哦”了一声,低头看着雪白瓷砖下两人的倒影:“你不要再扑人了。”
“是你先让我扑的,”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