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他闹别扭生气,甚至就早上的时候还说不想和自己说话。
结果下午就能枕他肩头睡觉,像只猫似的还乱蹭。
给一棒子再扔颗糖,傅辞洲这一天被他撩拨得心绪起伏,像坐了一趟过山车,完事儿后还笑眯眯地合不拢嘴。
真欠啊,这他妈就是爱情吗?
爱情果然使人卑微,他认了。
“三点比赛了,”祝余看了眼手机,“下去吧。”
“不困了?”傅辞洲问。
祝余从桌洞拿出不久前傅辞洲给他买的碘伏来:“一会儿出汗疼了我就给你抹点。”
这个动作连带着带出一颗奶糖,红蓝相间的大白兔像个蝴蝶结一样蹦出来。
傅辞洲弯腰捡起来:“想吃糖了。”
“吃呗,”祝余又掏出来两个,“吃完还有。”
傅辞洲捏住糖纸轻轻一拉,裹着糯米纸的奶糖就掉进了他的手心。
冰冰凉的,像是吸走了春天的寒,和祝余的皮肤一样。
“你俩挺像。”傅辞洲抚平糖纸,按在了自己的桌上。
“谁俩?”祝余给自己也剥了一颗。
傅辞洲手指一点桌面:“奶糖。”
祝余第一次被人说像奶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