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
不过也有些不好的,比如尉霞偶尔的发疯,闹一场几乎能摔了家里所有的东西。
“小余的奖杯被他摔碎了!”尉霞不顾祝钦劝阻,在客厅抱头尖叫,“他怎么敢!他怎么配!”
祝余躲在房间里缩成一团,不哭也不笑,静静听着女人在外面的咆哮。
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像是虚假中的那一点点真实。
也就是这个时候,祝余甚至还会产生一种颠倒错乱的认知。
——自己原来不是祝余。
他有一个哥哥,同名同姓。
换一种更直白的说法,他拿走了那个人的父母和姓名。
有人叫他祝余,有人叫他小余。
就连他自己,都会一遍又一遍的自我介绍。
-大家好,我是祝余。
“我的小余死了…”尉霞的哭声仍在继续,“他死了,死了!”
祝余死在十五岁的夏天,他刚升了高中,疯玩一圈后兴冲冲地回家过生日。
七月三号。
有个少年停在了那个夏天。
-
“又哭。”傅辞洲坐在祝余床边,用食指指背轻轻点掉他眼角的泪水。
屋里没开灯,窗帘也拉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