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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鲨鱼还在教室里,祝余想要了,傅辞洲就去学校给他拿。
一来一回十来分钟,傅辞洲拿的钥匙,再回来时正好碰见祝钦在玄关换鞋。
“叔叔。”傅辞洲看着祝钦,心情有些复杂。
当初祝余发烧时去祝钦的诊所,祝钦也不是不关心这个儿子。
只是傅辞洲有些想不通祝余为什么要被那样对待。
“我拿了祝余的钥匙,回教室替他取个东西。”他低头看了看手上的鲨鱼玩偶,心里觉得这个理由似乎有点别扭。
跑回去拿个玩偶么?
两个男生这样,似乎有点牵强。
好在祝钦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
傅辞洲蹬了鞋进屋,没走多远又被喊停。
“你们喝酒了?”祝钦问。
傅辞洲点了点头:“喝了点啤酒。”
“小余也喝了?”
“喝了几杯。”
祝钦穿上拖鞋,往屋里走了几步:“小余身体不太好,不能喝酒。”
傅辞洲沉默片刻,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忘了这一点。
祝余的心脏不好,心脏病是不能喝酒的。
突如其来的内疚和自责让他有些无所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