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想到的是,他刚才在楼下悄咪咪往操场里想要看的人,现在就坐在教室后排的座位上。
“哟,少爷。”祝余故作淡定地和对方打了声招呼。
傅辞洲正翘着板凳前腿打游戏,听见教室后门有动静就抬头看了一眼。
“哟,”他暂时放下手机,看着祝余抱着小鲨鱼绕到他的身后,接着坐在身边,“醒了?”
这话没说全,前面少了个“酒”。
应该是,酒醒了?
想到昨天晚上那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一抹触感,祝余把小鲨鱼塞进桌洞,耳朵尖有些发热。
“你可真行,大早上就在这打游戏。”祝余凑过去看傅辞洲的手机,视线扫过他的手背,伤口处结了一层深棕色的痂。
“这不等你呢吗?”傅辞洲手指没闲着,嘴巴像是随口一说,和平常一样吹牛打屁。
祝余想起了昨晚迷迷糊糊听到的那句“明天见”,忍不住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但还是难受。
完蛋了,他的脸皮没有傅辞洲厚了,以后两人互怼,他就要怼不过了。
不行,他得扳回一局。
“等我干嘛?”祝余单手托着腮,看着手机状似漫不经心道,“摸我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