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
“哦对哦对,”徐磊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低头用笔在点名册上划了一道,“我忘了,他早都来了。”
来就算了,还“早”都来了。
傅辞洲这人常年踩点,和“早”这个字似乎完全不沾边。
“多早?”祝余起了好奇心。
“七点吧,”徐磊想了想,“我们班桌子还是他搬的呢。”
七点,正常上课傅辞洲都来不了这么早。
今天运动会九点半才点名,他提前两个多小时来这里抓鬼吗?
“干嘛呢?”祝余的肩膀突然被人一搭,傅辞洲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
“嗯?”祝余扭头去看身后的人,鼻尖直接撞上了对方的下巴。
酸疼感顺着鼻腔一路爬去了眼眶,祝余眼睛猛地一闭,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眼角就先被傅辞洲抹了一道。
“卧槽,我都不能看你哭。”傅辞洲像是深受其害,话里满带着无奈和受不住。
“谁哭了?”祝余捂着自己的鼻子,“是你撞着我鼻子了。”
傅辞洲摸摸自己下巴:“那怪我?”
“不然呢?”祝余问。
要不是傅辞洲站在自己身后,还突然伸着脑袋去看徐磊手上的点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