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要给她搬板凳?”傅辞洲问。
“那还不是你坐错了?”祝余道。
傅辞洲立刻道:“我没长手啊要你搬?你就想和她说话吧?”
祝余瞪着傅辞洲,憋了半天没憋出个屁来:“我看你就有病。”
说完他扭头就走,自己准备自己的比赛项目去了。
傅辞洲在原地思考了半天,突然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
等到傅大少爷不受自己主观情绪影响,发现祝余其实是在帮他的时候,已经是半小时后了。
嫉妒使人大脑退化,嫉妒使人面目全非。
祝余的比赛十点半开始,傅辞洲还有时间,过去卑微地负荆请罪。
“我又没想那么多,”傅辞洲坐在凳子上,踩着桌下的横杆,托腮看着祝余踢毽子,“你跟我说清楚不就行了。”
“我都不想理你。”祝余打发给傅辞洲这么一句话。
傅辞洲把手臂往桌上一放:“你想理那个谁是吧?”
一边的王应立刻凑上来:“谁啊谁啊?”
“让你别乱说。”祝余一毽子踢傅辞洲脸上。
傅辞洲抓住毽子上的鸡毛,又把毽子砸回去:“祝小鱼,我今天又没惹你,你吃炸/药了?对我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