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辞洲弓着腰,几乎是把自己的声音灌进祝余耳朵里。
祝余一个激灵,差点没把桌子给掀了。
“我那天心情不好?”
“我脾气很怪?”
“大小姐?你在叫谁?”
傅辞洲在他身后掐着他的后脖颈,就像是掐住了一只胡乱调皮的小猫。
“是谁——”祝余脖子一缩,夹住了傅辞洲的手,“捏住了我命运的后颈皮?”
傅辞洲把手在他颈窝里蹭了蹭:“你爸爸。”
“爸爸我错了。”祝余回头可怜兮兮地说。
干啥啥不行,认错第一名。
嘴上说错了,下次我还敢。
傅辞洲吃软不吃硬,祝余就像生来克他,让人提不起气来。
“没脸没皮,”傅辞洲扯了扯他的脸,“无语。”
-
这种几个人互相很嫌弃但是除了王应都乐在其中的状态一直持续到五一前夕。
傅辞洲拐弯抹角说了一通,意思就是让他们在假期第三天一起出来玩。
王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满口答应。
祝余趴在桌上点点头:“有啥事儿吗?”
傅辞洲抄起课本往祝余脑袋上砸了一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