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向对方走过去。
傅辞洲原本是直直往前走的,听到祝余喊他,便顿了顿脚步侧脸看去。
“你没看到我吗?我这么大一人。”祝余脸上带笑,拎着塑料袋跟个傻子似的。
“你站树后面了,”傅辞洲也朝他走过去,看着祝余笑,也就跟着笑了起来,“鬼能看见?”
不过也就一天没见,但是祝余像是很久都没见到傅辞洲似的,带着阔别重逢的兴奋。
“你剪头发了?”他对着傅辞洲左看右看,“剃成板寸了。”
傅辞洲摸摸自己脑袋:“怎么样?”
“还行,挺精神,”祝余把手上的感冒药给傅辞洲,“我从我爸那给你拿的,他那里挂水没位置了。”
傅辞洲拿过袋子,看都没看:“都行。”
“你真感冒了吗?”祝余抬手就往傅辞洲额头上摸,“我怎么觉得你骗我呢?”
傅辞洲往后仰了仰,祝余的手追上去,最终还是覆在了对方额上。
“烫么?”傅辞洲抿着唇,舌尖舔了舔唇缝。
“感冒烫什么?”祝余收回手,喃喃道,“我也是,感冒摸什么?”
“你对我图谋不轨。”傅辞洲总结道。
“拉倒吧,”祝余撞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