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戴着吧,”祝余笑开了,“路上指不定有人问你一晚多少钱。”
“你这人思想真的很龌龊,”傅辞洲又把帽子扣回了祝余头上,“就这个了,走。”
“你要买?”祝余被傅辞洲拉着走,“不是吧?”
“你不是热吗?戴着遮太阳。”
“我有毛病啊我带这个遮太阳,”祝余自己都笑了,“你想让王应笑死我?”
“我看你挺喜欢。”傅辞洲说。
两人走过一个货架,傅辞洲又摸上了一串软乎乎的水母,“这个挺特别的,好玩。”
祝余摘了帽子:“又想买?”
傅辞洲拿了一个:“给你。”
祝余眉头一皱:“给我?”
“留你上课睡觉换洗。”
“神经病。”
两人逛了一圈下来,抱了三个玩偶准备回去凑海底世界。
其实这些祝余都挺喜欢,但是买了多了,难免就有些没有必要。
“喜欢就买呗,”傅辞洲抱着一只海豚揉了揉,“难得见你喜欢什么。”
“也不是喜欢,”祝余看着手上的小黄鸭帽子,抿出了一点笑来,“就觉得这些小东西…不是我们这个年纪该玩的了。”
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