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能在这个日期产生这种担心的,多半是知道些什么。
傅辞洲和祝余的关系不错,祝钦也不知道对方了解多少。
他犹豫再三,在短暂的沉默后报出了一个墓园地址。
“今天他妈妈的忌日,希望你不要打扰他。”
傅辞洲挂了电话后直接接拦车去了墓园。
七月三日不是祝余的生日吗?
为什么又是祝余妈妈的忌日?
同一天?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傅辞洲本以为自己离祝余已经很近了,最起码,祝余都可以对着自己说出“你去哪我去哪”这种话来。
可是现在,他又觉得眼前遮起了一团团的疑问,就挡在他和祝余之间。
傅辞洲诧异地发现,那份“近”是随时可以拉远的。
除了承认过自己有个哥哥以外,祝余从来都没有对他说过什么。
像是把自己锁在了一个房间,别人进不去,他也出不来。
隔着窗子,阳光透进来,祝余时而站在光下同他人说话,时而躲进黑暗久久沉默。
祝余像是冷的。
碰一下都冻手。
傅辞洲想暖暖他,可是怎么也走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