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根了,分明就是件挺让人悲伤的事情,放在他们两人中间就带着不知名的好笑,“你没事吧?”
“笑容收敛一点,”祝余一手按着地面,另一只手被傅辞洲抓着拉了起来,“也不至于这么开心。”
“瓷砖有点滑,”傅辞洲尝试着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笑意,但是他看着祝余就是收不起来,越看就越想笑,“你走路小心一点。”
“头晕。”祝余站在原地,像个小孩儿似的,拉拉衣摆,又抖抖裤子。
“还醉着呢?”傅辞洲拉过他的手腕,“那你慢慢走。”
祝余的手往里一缩,原本握着手腕的手指就溜去了手背。
傅辞洲心上一跳,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手就直接给握住了。
他又没想握着手指,是祝余突然往回收了一下,跟他又没关系。
“我身上都湿透了。”祝余皱着眉,有些不高兴。
他的手指蜷缩,也扣住了傅辞洲的手掌。
傅辞洲被拉的脑子里晕晕乎乎,整个人顺着祝余的话就往下说:“没事,会干的。”
“有点难受。”祝余另一只手提了提自己的裤子,上面滴滴答答还往下淋着水。
“你含蓄点,”傅辞洲攥着他的手,往前带了带,“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