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祝余轻轻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好多了。
“你等会,”傅辞洲把他耳边湿淋淋的发拨到一边,“我拿个吹风机来。”
环在身后的手臂突然消失,祝余另一只手也扣住了床板。
去浴室几步的路程,傅辞洲动作快,来回也就十秒钟。
可是祝余却总觉得心上安定不下来,直到对方又重新坐在了他的身边。
“头发都滴水,”傅辞洲先用毛巾给祝余简单擦了一下,然后插上吹风机给他吹着头发,“等会你一个人在这躺会儿,我下去给你要杯糖水。”
手指插进发里,轻轻散着发丝。
吹风机开了一档暖风,“呼呼”吹过祝余的耳畔。
“不用,”祝余睁开眼睛,低头把浴巾往自己胸前又拉了拉,“别麻烦了。”
“嘴巴都白了,看着吓人。”傅辞洲把祝余的头发吹了半干,又拉过被子盖在他的肩上,躺会儿吧?”
祝余的确是有些不舒服,就借着傅辞洲的力道躺进了被子里。
傅辞洲收拾了一下床上的浴巾:“衣服等我回来帮你洗,你想吃什么?我看看有没有。”
“不想吃。”祝余翻了个身,把脸埋进被子里。
傅辞洲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