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对他们心存幻想。
现在只不过破了个本就不存在的肥皂泡,“啪”的一下,连声响都没能听清,压根没有惋惜。
“跟个小猪似的,”傅辞洲揉他的脑袋,轻声抱怨,“乱拱。”
“少爷,”祝余开口,话里带着点清浅笑意,“我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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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起去吃了顿饭,祝余嘴上说饿,但实际上却没什么胃口。
饭店里开着空调,坐了半个小时也算是凉了满身的黏腻。
“去教室吗?”傅辞洲抽了张纸巾擦擦嘴。
“回家看看,”祝余托腮往窗外看,“我想看看我爸。”
七月正是三伏天,遇到这种糟心事难免有些着急上火。
傅辞洲从口袋里掏出一颗奶糖,剥好了递到祝余嘴边。
祝余脚步顿了顿,他垂眸扫过傅辞洲修长的指节,张嘴把糖咬进嘴里。
竟然还给他剥好。
真是…越来越不遮掩了。
开门走进室外,瞬间被热浪包裹全身。
“头晕了要第一时间告诉我。”傅辞洲眯着眼睛,被太阳晒得有点难受。
祝余把奶糖在牙齿间溜了一圈,也不知道说什么,就单单“嗯”了一声。